第185章(1/ 2)
我暗暗欣喜,估计不会使用暴力,对待软绵绵的女人,怎能用暴力呢,暴力一般用在小君身上,或许乔若尘……
我挥去杂念,柔声安慰:“不用怕,我不会乱来,我只想跟妈多待一会。”
王鹊娉已半躺在我怀里,睡衣几乎半脱落,美丽的乳房雪白娇艳,迷人的双眼异常清澈,她在注视着活蹦乱跳的巨物:“哎,你这东西别乱顶。”
大肉棒距离肉穴还很远,构不成威胁,它只触碰王鹊娉的大腿,我不知道她为何担心,我耐心解释:“摸过了,妈的下面很窄小,我的很粗大,就是乱顶,也顶不进去的。”
“我怕万一。”王鹊娉枕着我的臂弯,不停交叠双腿,一双修长的美腿,肌肉结实,没有丝毫的松弛,练武果然有好处。
“怕万一我强暴你?”我惊讶问,随即给王鹊娉戴高帽:“这不会,妈温柔善良,我真要做爱,妈也会愿意,对不对?”
王鹊娉刚想摇头,我迅疾低头,吻住她的香唇,坏笑道:“当然,妈有所顾忌,所以,我不勉强,虽然跟妈相处的时间很短暂,但相处一天胜过别人一年,我们好像有了十几年的交情,我就好比我摸妈的奶子一样,那么自然,那么随意,感觉非常好,相信我们这辈子有缘,上辈子也有缘。”
王鹊娉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,软软嗔道:“你真会说。”
我笑嘻嘻地再次吻下去,热力再度上升,我们疯狂接吻,纠缠,我扯下薄薄的睡衣,大手游弋每一寸柔肌,小蕾丝消失了,我全身压在姣好的肉体上,我们完全赤裸,修长的双腿打开了,巨物迅速接近禁区,大龟头几欲叩开穴口,不料被东西阻挡,我知道,是那片卷曲的阴毛,我悄然滑下王鹊娉的身下,拨开了阴毛,嘴上笑赞:“好长的毛,我要亲亲下面。”
不容王鹊娉是否答应,我的舌头舔进了她海螺形的肉穴,除了口交,我还想梳理她的阴毛,等会插入的时候,不至于碍手碍脚。
“你……你太过份了,啊,太过份了,别咬,别咬那地方,衡竹从来没有这样咬过我,你只是我的女婿。”王鹊娉扭动软腰,她保养得很好,腰肢远不像姨妈,柏彦婷,郭泳娴这样丰腴,但很有力量与韧劲,估计还是练武使然。
“女婿胜过情人,一个女婿半个儿,我是你两个女儿的女婿,等于一个儿子了。”我真的在咬阴唇,因为娇嫩,所以才咬,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女儿的阴唇,都说女人阴唇的颜色是做爱的次数成正比的,干得多,颜色就深,反之,就娇嫩色浅,那朱成普身居要职,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央,其他时间也经常全国到处跑,与王鹊娉相处的时间估计没多少,做爱的次数自然就少。
我蓦然醒悟,怪不得我说那句“数流萤过墙”的时候,王鹊娉的表情很僵硬,看来我说中了她的心事,尽管她否则是怨妇,但寂寞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,她王鹊娉不是怨妇,天下就没有怨妇了。
我奸笑,舌头尝试着伸进肉穴中,又吸又挑,啜吸两口,黏黏的爱液咽进了肚子,王鹊娉一阵哆嗦,又扭动有劲的腰肢,迎合又逃避,卷长的阴毛刮蹭了我的脸颊,一声幽幽嗔怪,又软又娇:“你羞不羞,这明明就是调戏。”
我直起身子,手握着巨物靠近肉穴,大龟头压在娇嫩阴唇上,王鹊娉居然没有闪避,清澈的眼神不是看着巨物,而是看着我,我坏笑,大龟头轻轻地研磨着阴唇:“没插进去,不算调戏。”
“你敢进入我身体就是强暴,反正我不答应。”王鹊娉咬着下唇,眼神依旧清澈。
我歪着脑袋观察一下王鹊娉欲嗔欲笑的表情,疑惑道:“不答应为什么笑,应该很难过才对。”
王鹊娉听了,迅速绷紧美脸,软软地啐了一口:“我哪笑了,快点。”
美人不笑,我笑,笑得很邪恶:“没见过即将被强暴了还催快点。”
王鹊娉脸一红,一本正经道:“我是说,快点拿开你的东西。”
我笑嘻嘻地弯下身,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,移到王鹊娉头下,示意让她垫高枕头,等会可以看清楚我插入,王鹊娉羞怨交加,枕上了枕头,却斥责道:“我不看。”
我坏笑:“你会看的,闭起眼睛就是享受,没有女人享受被强暴。”
“你这坏蛋。”王鹊娉别过脑袋,一声轻叹:“在家里守了几十年,从不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,可来这里才短短十几天就守不住了,占我身子的人还是我女婿,这不是冤孽又是什么。”
我重新摆好位置,大肉棒在湿润的凹陷处继续研磨,蜜汁汩汩流出,微微挪开大肉棒,那黏液还带起一条透明的水丝,王鹊娉赶紧别过头,小手掩脸,我呵呵怪笑,大龟头蓄势待发:“是坏蛋女婿强暴丈母娘,与丈母娘的贞操名节无关。”
王鹊娉幽幽道:“哪能无关,李中翰,你想清楚了,你这一进去,后果难测。”
“不计后果。”我异常坚决,扶起两条美腿,大肉棒对准了蜜穴口。
突然,手机响“嘀嘀嘀”的响,不是我的手机,是床上的手机,王鹊娉触电般抓起,瞄了一眼来电显示,迅速接通:“喂,严笛啊。”我松了一口气,最害怕是朱成普的电话,心中暗想:算了,别夜长梦多,先插入再说。
“现在四点了,王姨起床了吧,我马上过去帮你收拾行李。”严迪的声音我能听得很清楚,我收束小腹,硕大的龟头撑开肉穴,娇嫩的穴肉瞬间内陷,耳边是王鹊娉急促的声音:“别别别,我今天不一定要走,小严你睡吧,嗯……”
“怎么了。”严笛似乎听到王鹊娉的呻吟,她恨恨地盯着我,小手掩了掩嘴,忙解释:没什么,还想睡。“
严笛道:“哦,那不打扰王姨了。”
挂掉电话,王鹊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:“啊,中翰,你怎么趁我打电话……”
我平静地继续挺入:“强暴就是强暴,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电话。”
王鹊娉说过不看,这会低头看来,见大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,她张大嘴巴,娇呼不停:“啊,啊,好胀。”
我点点头,笑道:“这个我倒有提醒过你。”
“你真的插进来了,能停一下吗。”王鹊娉欲要挣扎,我早有防备,双手撑住她双肩,大肉棒徐徐前进,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,肉穴如此紧窄,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,如破处小君时的感觉,心中狂喜,果然不计后果地深入,娇呼更刺耳,大肉棒插入了一半,我也在嘶吼:“不能停,无法停了,这是强暴,不是做爱。”
王鹊娉哀求道:“中翰,我们做爱吧。”
我一听,浑身血液直冲下体,这话强烈刺激了我的神经,我亢奋道:“太迟了,一旦强暴,就强暴下去。”下身猛地下压,大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,王鹊娉尖叫:“哎哟,太粗了,不行,你要停下来。”我哪管这么多,没有一丝怜悯,一鼓作气,将巨物一插到底。
“啊……中翰,够了,够了,已经够了,不能再进了,我求你了。”王鹊娉凄凉地尖叫,尖尖的指甲直接划破的手臂肌肤,姣美的肉体上,香汗淋漓,我再狠心,再邪恶,也不得不停了下来,万一出人命就本末倒置了,放开了王鹊娉的双肩,我双手撑床,紧张地观察她的表情,天啊,我太过份了,她脸色是如此苍白,连鼻子都有了汗水,小嘴微张,随着胸腹急促起伏而急促地呼吸着,那双迷人的眼睛已不再清澈,完全失神。
我抓过身边的衣物,温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,好半天,王鹊娉才缓过神来:“啊,中翰,我要死在你手上。”
我低下头,点吻了一下无血色的香唇,柔声道:“这就是强暴,我曾经这样强暴过秋雨晴。”
王鹊娉深深一口呼吸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:“你这没良心的。”
我笑嘻嘻道:“坏蛋本来就没良心。”
王鹊娉没有再说话,闭着眼睛喘息,我也在静静地感受巨物占据肉穴的滋味,拿着王鹊娉的睡衣,我温柔地擦拭她身体的汗水,不经意发现她的腋窝有浓密的腋毛,巨物没来由地硬了一下,顺手也擦拭那地方,王鹊娉触电般夹紧了腋窝,美目慢慢张开。
我俯下身子,温柔亲吻:“感觉如何?”
王鹊娉软软道:“恨你,擘蓮房賭雙.”
我差点没笑喷,这王鹊娉真是一位妙人,她竟然婉转地承认做爱是舒服的,我激动得浑身火热,捧起她的美脸狂吻:“妈,你的柔情真要命,我们是刚柔并济,你留下来吧。”
王鹊娉眼珠转了几圈,软绵绵问:“我怎么跟衡竹说?”
“我去跟他说。”我平静道,心里却想,如果我亲口跟朱成普提出让王鹊娉留下,或许朱成普能答应,但感觉很奇怪,以他的能力与社会经验,一定瞧出蹊跷,可我又想在王鹊娉面前表现得更男子气一些,我料想王鹊娉一定反对。
不出所料,王鹊娉抿嘴轻笑:“你傻呀,他不把你劈成两半才怪。”
我是什么人,我是海龙王,他朱成普也对我恭敬有加,王鹊娉虽然不明白我与朱成普的微妙关系,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,完全刺激了我,热血上涌,我冲动地揉着两只雪白大奶子:“今天你是他的女人,他日你就成为我的女人,趁着今天你是他的女人,我要好好的强暴你。”
“中翰。”王鹊娉一脸惊愕。
我狞笑着,缓缓抽动大肉棒,从紧窄的肉穴中拔出,王鹊娉一定感受肉穴深处急剧空虚,她紧皱柳眉,尖尖指甲重新刺着我的手臂肌肉,双腿下意识地绷紧,我看了看自己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,目露凶光,将拉至穴口的巨物重新插入。
“啊,中翰。”王鹊娉抖动双腿,脑袋后仰,挺起胸脯,大肉棒迅速插到深处,再次充满整个阴道,紧窄感依旧,却多了一份顺畅,这使得我可以发开手脚,彻底发泄我的兽欲,我开始抽动,真正的抽动,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棍与紧窄多毛的肉穴结合成浑然一体的机器,抽动就像机器的活塞运动,匀速有劲,机械得不带一丝感情,肉与肉的撞击发出的声音单调怪异,一直就是“啪啪啪……”
可这单调怪异的声音却刺激着我的神经,我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,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随着这个砰砰声起舞。
溢出的爱液逐渐把卷长的阴毛打湿,王鹊娉奇怪地没有发出呻吟,她将脑袋别过一边,闭起眼睛,双手已经收回,掩住了自己的嘴巴,一根手指头还被她紧紧咬着,怪不得没有发出声音,随着抽插加剧,她的身体震颤得厉害,我真担心她一不小心,会咬掉自己的手指。
我俯下身子,揉着晃动的大奶子,将被咬得一排排牙印的手指从王鹊娉的嘴里拿出,她睁开眼睛,迷离地看着我,我吻了上去,一条柔软的小舌头疯狂地伸进我口腔,摩擦我牙龈,我凶狠地抽插,那期待已久的呻吟再次回荡在房间四周。
“啊啊啊。”
我警告呻吟要小点,否则很容易传出去,呻吟声果然小了很多,我很满意,毫无顾忌地抽动巨物,摩擦阴道,呻吟随即高亢,这次更大声,我阻止不了,“啊啊啊……”连绵不绝,美妙的娇躯急剧扭动,将枕头弄得东倒西歪,我兴奋地看着肉穴在颤抖,在抽搐,大肉棒风卷残云般敲打娇嫩的禁区,眨眼间,空闲已久的指甲再次划伤了我的身体,这次不是手臂,是肩背。
哦,背部有些刺辣,我没有停歇,直至背部的双手没了劲力,我才停止抽动。
“感觉如何。”我轻松地问,没有回答,美人没了声息,我抓起散落的枕头,温柔地塞回美人头下,爱怜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汗丝,褐色小乳头可爱,我拧了一把,搓了一下,咬了一口。
王鹊娉这才有反应,睁开无神的大眼睛,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:“妈,感觉如何,不后悔被我强暴吧。”
王鹊娉软软嘀咕:“如同上刑,可恨。”
可恨?我的温柔变成了冷笑,大肉棒缓缓拔出到穴口,缓缓插入,越来越快,水很多,所以声音变了,不再是“啪啪”声,是“吧唧吧唧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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