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7)(1/ 2)
新一轮的暴操结束,我筋疲力尽,感受着男孩子再一次从我身体里慢慢抽出鸡巴。
他也不轻松,大口喘着气,大汗淋漓的。
两只手一松开我,我立刻就在按摩床上躺平了,感觉身子都要被揉碎了,心也跳得特别快。我就翻了个身,枕着自己的手臂,向右侧躺,让左胸心脏一边在上面。用这个姿势缓解一下。
男孩子在我屁股后头坐了一会儿。我听他喘气喘得很厉害。过了几分钟,他起身去摘了保险套,扔了,然后开始为我清理身子。
他先拿起花洒为我和他都冲了冲身子,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水,放在了木床旁边。又取了一条大毛巾,很细心地为我擦身。我侧躺着,微微抬起胳膊,任他擦拭我的腋窝和咪咪。
当时真是累了,伸手够水杯子都觉得吃力。
然后就听男孩子笑着说,“姐姐你居然会潮吹啊,弄得满地都是。”
我挺不好意思的。
和我深入接触过的男人,无论是前夫、闺蜜前夫,还是老公,还有圣保罗的色情狂小孩,对潮吹都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崇拜。
但是就我而言,那就是失禁了,被操出了尿,而且还撒到了人身上。别提多丢人现眼了。
所以听男孩子那么一说,我只觉得特别的尴尬,脸颊,耳朵还有脖子都在发烧。
不只是颈部以上发烧,肚子里也在发烧。
纳药以后,直肠里一直烧烘烘的,连带着我的整个小肚子都暖融融的。而且被这股热力暖着,感觉下体里随着一抽一抽的,腔壁还在不断分泌淫液。平常我都会收紧洞口和会阴的性爱肌,把热流锁在腔体里。但是这时候倦怠得很,脑子里又麻酥酥,昏沉沉的。没有力气,也不想去管,于是随它向外流。
脑子里胡思乱想:不知道纳药到底是纳的什么药,但是这药力可真够霸道的。突然又想,就是这个药能不能治宫寒?如果每次来例假了,就往屁眼里纳一片这个药,痛经会不会好些?
这时候更加尴尬了:男孩子正用大毛巾擦拭我的腿,我却流了一屁股的淫液。
我尴尬的要死,就没话找话,问他:“你怎么做这行的?”
“不为什么啊。”
男孩子居然流露出腼腆的表情。
“就是觉得这行挺好的,做爱又爽,还来钱容易,我也擅长这个——姐姐你是做什么的?”
“你猜。”
“姐姐我说了你别生气啊。”
他一脸认真:“我觉得吧,你很像是政府高官的秘密情妇。”
“嗯?”我好奇了,“这话怎么说呢?”
“姐姐你长得这么好看,跟明星似的。还一口京腔普通话,很好听。而且说话做事吧,都很贵气。身材也保持的这么好,还这么会做爱。所以我觉得吧,你像高官的情妇,还是那种特高级的,就是那个,那个什么花。”
“……交际花?”
“对,交际花。尤其你翻白眼的时候,特别媚。不知道姐姐你撒娇时候是什么表情,估计姐夫骨头都酥了吧。”
他这话一下把我给逗笑了:“你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。你见过高官情妇吗,你还「特高级的」?”
他也嘿嘿笑了两声,不说话了。
他继续为我认真地擦拭大腿和屁股,但是他前脚刚刚擦干净,淫液后脚就又流出来,把本来擦净的地方重新打湿了。这下我感觉更尴尬了,心慌意乱,但是淫液反而分泌得越来越多了。
男孩子从背后转到了我身前,鸡巴也随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。
我本来不想看的,但是不知不觉的就看入了眼。
古铜色的肉棒子脱掉了套套,上面亮晶晶的,全是液体。没有一点儿没有软化的迹象,凶猛地向前直伸出去,就像骑士端起的骑枪。鸡巴的身上隆着一条粗大的黑血管,就像是爬行的蚯蚓。颜色从龟头向根部逐渐变深。疙里疙瘩的阴囊几乎是黑褐色的。
当我回过神,发现他弓着身子,用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胸腹。雄壮的鸡巴离我更近了。
我于是改用眼角余光扫它。当他的目光转来,我就把视线移开去。
随着他擦身的动作,「专破女人『逼芯儿』」的凶器迎着我的视线,肆无忌惮晃来晃去。好像是在向我示威。
我不动声色夹紧了双股。但是饱胀的咪咪出卖了我:两只乳头充血梆硬,重新变成了两只坚挺的肉钉子。
男孩子认真地擦拭着我的咪咪,注意到坚挺的肉钉子,突然看了我一眼。
我赶紧低下头喝水,深深呼吸,随手捋弄着被操乱的头发,籍此安抚砰砰乱跳的心脏。
然而淡淡的杏仁味直往我鼻子里钻。精液混合着男人的汗水,这气息令我一阵阵的眩晕。
男孩子重新为我找了一块干净毛巾,包好我的头发。然后搀扶着我,带着我从按摩床来到大木桶旁边。
尽管休息了好一会儿,我的两腿还是发软,就像踩着席梦思一样,使不上力气。
木桶里的水早就放好了,呈现出乳白色,一直等着我们药浴。
我看上头似乎都没什么热气了,就问:“这水放了多久了,会不会都已经凉了?”
提示: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,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!